第118章 不怕疼,怕你不知道我疼[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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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弱下来,“他叫你娘,我就是他爹。”
花浅被气笑,他这心眼可真大:“你要是有能耐让他叫你叫爹也行!你告诉我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我跟他说只有皇上才能跟皇后一起睡。”秦哲特意凑到花浅耳旁说,花浅面皮薄,这话要让宫女听见她肯定要不乐意。
花不完一心想和花浅一起睡,秦哲万般不愿,干脆跟他说只有皇上才能跟皇后一起睡,他要想跟花浅一起睡,除非当皇上。
小孩子好骗,这不为了当皇上努力去了。
花浅见过坑人的,没见过秦哲这么坑的,他竟然还想让花不完叫他爹!
等花不完懂事后想起被骗的事,得羞愧成什么样!
坑不坑人无所谓,主要这个办法好用,从那以后花不完再也没有跟秦哲抢过花浅,那小子每天刻苦憋着当皇上呢!
至于花不完长大后真当皇帝这事,秦哲早就想到,花浅体弱难有子嗣,等花不完成年,他就带着花浅游历山水去。
得知花浅的手腕要在明日治疗,秦哲表现得比花浅还要心慌,坐立难安冷茶一杯杯灌进胃里,晚膳只喝下一碗汤。
原本害怕的花浅看他这样还要来帮他做心理建设,“你别担心,褚修医术很好,很快就好!”
房门大开,秦哲还觉得喘不过气,这寝宫里闷得慌。
他干脆推着花浅出去走一走,不许任何人跟着,他推着轮椅,她拿着灯笼。
灯笼手柄能放在轮椅把手上,花浅用胳膊压着就好。
“浅浅,我恨不能以身替之。”这么多场仗闯过来,秦哲身上的伤并不少,不管多重的伤他心里想着花浅,就全部能挺过来。
多重的伤他都没有这么心慌过,现在这痛要让花浅来承受,他就没了冷静,甚至心里隐隐升起念头,让花浅不要治。
他能照顾好她,她做什么还要受这罪来恢复手腕。
秦哲身上阴暗的气息又来了,花浅仰着头看向某人的下巴,“秦哥哥,手腕迟早都要受这一遭!不仅是手腕还有腿,我总盼着能治好,你走去哪里我便跟去哪里。”
她手腕好的时候还能自己挪上床,现在上床下床只能完全依靠侍女,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是个累赘。
“我怕你疼。”秦哲低下头,目光交接,花浅的眼睛在月亮下比星星还要闪耀,她说她想跟着他,他去哪她便去哪。
秦哲气息恢复过来,花浅低下头看前方的路,“我怕你不知道我疼,你知道我疼,我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再大的疼没人心疼的时候都能挺过去,倒是有人心疼的时候就变得矫情起来。
“浅浅不怕,你又多疼我就有多疼,我陪着你!”秦哲眼里心里完完全全是坐在轮椅上的人,他面前推着的是他的全世界。
她怕他不知道她疼,他就跟她一起疼。
秦哲还记得花浅怕树影,平整的地面他推得左扭右拐,花浅配合他躲着树影,小嘴里惊慌喊叫。
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她就不再怕了,只是秦哲不知道。
两个人玩到半夜才回到寝宫,花浅很困却还是要陪着他一起合眼。
秦哲将她抱的极紧,恨不能将两个人捆在一起。
秦哲何时去上的早朝花浅不知,她根本没有醒来。
今天的早朝散的很早,花浅醒来时秦哲已经回来,早膳已经备好,只等她起床。
褚修几乎是掐着时间来的,早膳刚用完,他带着助手已经进门。
他带的助手花浅很眼熟,如果没看错是曾下毒害她的那位女徒弟。
就是被师傅坑至今还蒙在鼓里的人,对这对师徒已经没有同情心,花浅还是多看了女徒弟几眼。
秦哲有事将褚修叫出殿内,殿内除去宫女就还只剩花浅跟女徒弟。
女徒弟女扮男装站在一旁,花浅没有别的好看,只好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说不说人家是个美人,女扮男装都很俊俏,不知道是不是早饭吃多,小肚子有点挺。
“别看了!我跟你道歉就是。”被花浅看得不自在,女徒弟率先说话:“当初我不该给你下毒,对不起。不过你夫君折磨我也不轻。”
人家已经道歉,按这逻辑花浅是不是需要为秦哲折磨她的事情道歉,可她不想。
要不是她嫌苦,命早丢了!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
花浅说出一句既大气又能将话题翻过的话,“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你莫要放在心上。”
果然是做了皇后,这场面话说的都熟练很多。
女徒弟转过脸不再说话,花浅也安静下来,气氛又尴尬起来。
不知道两人是有多少话要说,等了一炷香,褚修跟秦哲才回来。
花浅发现出去这一会儿秦哲脸色特别不好,估计褚修又说什么吓唬人的话,把他吓到了。
“你要是害怕就出去等我!”花浅心疼他的脸色,在他走近时小声说。
他这脸色倒像是给他治病一样。
秦哲不愿意,他要在这里陪着花钱,哪怕不能靠近,只要能看到就行。
两个手腕不能一起进行,褚修率先选了难度较小的左手。
花浅坐在椅子上,将左手放上桌面,秦哲坐在据她三步远的地方,既不碍事花浅一抬头也能看到他。
就这短短的几息,秦哲的额头已有冷汗流出,花浅觉得不对,喊停正在拿工具的褚修,“褚修你帮秦哲看看,他脸色白的不对劲。”
褚修身子没动,只是回过头看秦哲一眼。
“他没事,太担心所致。”
只是手腕他就担心成这样,万一生孩子他不得晕过去?
褚修接着准备东西,花浅不敢看那一排排的银针,将目光放在秦哲身上。
秦哲勉为其难挤出笑意,“别怕,我陪着你。”
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虚弱,花浅觉得不对,想让宫女去请别的太医,褚修没工夫其他人总有时间。
秦哲一挥手将所有宫女赶出去,他虚弱靠在椅背上,冷汗从两颊滑下,眼睛没有片刻离开花浅。
手腕上扎进一根银针,接着又是一根,花浅能感觉到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挑动,在寻找位置已经偏移的腕筋。
渐渐花浅的状态与秦哲没有二般,她一样的面色发白,一样的冷汗直流。
第118章 不怕疼,怕你不知道我疼[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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