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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褚修吃醋?[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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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针的每一次挪动花浅都能清晰感受到,她咬着嘴唇不愿痛呼出声,秦哲目光与她胶着在一起。

    银针的每一次变换位置都不容有差,褚修精神紧绷,脸上也有汗意冒出,柴南蝶在他身边帮她擦着汗意。

    一只手腕很快结束,褚修的精力耗费巨大需要暂时休息一下。

    怕腕筋再有错位,花浅的手腕上还要保留一根银针,直到筋有愈合之意才能取下来。

    褚修歇息,秦哲这才走到花浅身旁,明黄色的手帕拭去花浅面颊上的冷汗,他的大拇指在花浅咬出印子的唇上轻轻揉着。

    疼痛暂缓,那一根银针对她来说不算疼痛,花浅细细观察秦哲,他的脸色苍白如白纸,汗意没有半点减退。

    秦哲的紧张超出花浅的想象,倒像是比她还要疼。

    褚修休息好,秦哲再次坐回之前的位置。

    疼痛再次袭来,有之前的疼痛垫底花浅心中已有准备,接受起来比左手要轻松一些。

    右手好耗费的时间比左手要久,时间一点点过去,花浅后背已被汗意浸透。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秦哲的嘴唇颜色有些不对,他的唇色向来都淡,现在却隐隐透出紫意。

    嘴唇发紫不是器官有问题就是中毒,他是不是心脏不舒服?或者是中毒了?

    “褚修,你···你快帮他看看!秦哥哥嘴唇发紫,你快看看!你快看看啊!”身体不能动,花浅颤声说。

    褚修无动于衷,手上动作不停,柴南蝶回过头看上一眼,秦哲脸色确实不对,她皱起眉。

    帮褚修擦干汗滴,她抬步准备走过去帮秦哲看一看,她的医术不如师傅,一般的小毒却也能看出来。

    “别管闲事,擦汗!”褚修温声说,话中尽是不容置疑。

    柴南蝶看看花浅,再看看秦哲,终是褚修的话不能不听,抬出去的脚步收回。

    花浅担心看着秦哲,他嘴唇上的紫色已经明显。

    秦哲无力靠在椅背上,直到花浅着急,强扯出笑意安慰她:“浅浅别怕,等你好了我也就好了。”

    昨晚他说过的跟她一起痛的话浮现在脑海里,花浅眼睛瞪圆震惊看着疯狂的男人,他怎能这么折腾自己!

    她说的只是他的心疼,他只要心疼她就好!

    手腕上的疼痛此刻远不及心里的痛意,花浅无意识的流着泪,一双美目死死盯着秦哲。

    褚修长出一口气,慢慢站起身,他浑身没有半分力气,这精细的银针比起苦力活还要累。

    花浅手腕结束,秦哲嘴唇已经青紫,浑身上下就像濒临死亡得人一样,只有看着花浅的目光自始至终的温柔却偏执。

    褚修从袖中掏出一支小药瓶,倒出一颗药丸塞进秦哲口中。

    他塞完药,徒弟已经将东西收拾好,将半个身子倚在她的身上,两个人走出大殿。

    花浅下不了地靠在椅子上愣愣看着秦哲,秦哲暂时还没恢复力气依旧看在椅子上。

    没有秦哲的命令没人敢进殿,两个人靠在椅子上,互相看着。

    “你傻吗?”花浅忍不住问,她心软的一塌糊涂,却又气的不行。

    怎么会有人这么傻,等她治腿的时候他是不是要将自己的腿打折一起感受一下!

    她生孩子他怎么办?他也想办法生一回?

    秦哲笑意不减,“傻得是你!”

    他这点痛就惹得傻姑娘心疼的一塌糊涂,这点痛比不上她曾受过的丝毫。

    手腕这几天不能动弹,不然花浅一定会抄起茶杯砸过去。

    秦哲身上的力气很快恢复,他抱着花浅去寝殿帮她擦拭身体更换衣衫,这几天手腕不可沾水,洗漱要格外注意。

    花浅所有的心结都在秦哲服毒陪她一起痛苦的时候烟消云散,她敢说若她现在去世,这男人绝不会多活一刻。

    有夫如此,还有什么坎迈不过的!

    手腕上的银针每天都要过来更换,褚修开始为花浅的腿伤钻研,前来换针的是他的娘子,也就是柴南蝶柴南蝶。

    柴南蝶依旧穿着男装,偏偏一点都不像,花浅看的也别扭,干脆让她明天穿着女装来。

    褚修曾对花浅有意,这是众所周知的,柴南蝶曾经还因此换恨在心下过毒。

    这份提防随着嫁给褚修并没有退却,只是从表象转为暗中。

    如今只有她自己来,柴南蝶帮花浅换着银针,状似不经意问出:“皇后娘娘可有过后悔的事情?”

    “比如呢?”这是想跟自己谈心吗?花浅摸不透她的想法,两个人连朋友都算不上,没有亲密到可以谈心的地步吧?

    百忙之中柴南蝶抬起头,观察花浅的面色,“比如错过一个男人。”

    花浅皱眉,这姑娘是个铁憨憨吧?她被人坑了不自知,竟然还怀疑有人惦记她男人!

    与其防着她,还不如防着医女还有宫女。

    “后悔的事确实有,但没有错过男人这一个。”花浅怕被人再下毒,也不敢逗她,索性如是说:“秦哲不比任何男子都好!”

    花浅脸上没有说谎的破绽,柴南蝶低下头再次忙碌,声音不高不低的吐槽:“他有什么好的,在你面前是君子,背地里暴戾得很。”

    “谁说他在我面前是君子?”花浅不气反笑,经过这么多事,秦哲的形象在她眼中早已变样,君子这个词倒像是骂他的。

    柴南蝶没说话,就秦哲敢服毒陪娘子受苦这一点她还是有些敬佩的。若是有一天她也遭此难,师傅会如何?或许会扔下她自生自灭吧。

    看出她有些难过,花浅心软提点她:“有些人面上是纯良之人,实际上心黑的很。”

    “你是在说我吗?”柴南蝶站起来收拾东西。

    有些人明明是小白羊,还偏觉得自己是大灰狼。

    花浅总算知道啥叫带不动,心累眨眨眼,“说我自己呢!”

    经过昨天观察,今天再次观察,她总算看出这姑娘怀上了,有照顾绿苕的经验在前,花浅觉得自己能算半个过来人。

    “你怀孕了要注意一点,不要太辛苦。”

    正在往外走的人脚步一顿,紧接着小跑跑出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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