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还·用你的身子来还 二[1/2页]

    七月十六。

    本该举行的十六岁生日宴取消，莫零星从午后两点就一直守候在医院的手术室外，美国来的脑科医生正在为父亲做脑部淤血切除手术。

    “零星……你不要太紧张，不要再伤自己了，好不好？”

    华婉婷来到坐在长廊座椅上的莫零星身边，看着她双手紧握，用力之大到拇指掐在手背上都红肿了起来，她双手覆在她的手上让她放松下来。

    咖莫零星应声点点头，随即松开了双手，但是仍在紧张的身子僵硬到每根骨头都畏缩在了一起，“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她垂着头喃喃自语，华婉婷一手搂过她的肩头顺着她的胳臂上下摩挲着，一手握着她的小手，似个大姐姐一般安抚着她，试图想让她尽快镇静下来

    “?纾

    聆当手术时间迈过第五个钟头，莫耀华终于从手术室中被推了出来，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就如没了声息一般安静。

    莫零星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到主治医生的跟前，握着他的手腕不放，“怎么样？我爸爸怎样？！！”

    听不懂粤语的医生拉下口罩安抚性地拍拍莫零星的肩头，绿色的眼眸没有一丝喜悦的色彩，难道他是在说爸爸的手术失败了吗？！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

    仿若眼前顿时出现了幻觉，莫零星好似看到主治医生在对她默哀般的摇着头，所以她突然情绪失控地抓着主治医生歇斯底里的嘶喊起来。

    华婉婷见势跑了上去将她拉到自己的怀内，随即用英文和主治医生交流，明明懂英文但是这一刻莫零星却什么也听不懂，她转而抓着华婉婷的双肩——

    “在说什么？在说什么？！华医生，爸爸怎么样，是不是手术失败了，是不是？！”

    “零星、零星！！你冷静点，手术很成功，drjohn已经为你爸爸成功切除了一半以上的脑部淤血。”

    华句后，就从莫零星的身边走了过去。

    “很晚了，睡吧……”

    他的声音从迈上三楼的楼梯上传来，莫零星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抬眸看着他的背影，莫名地有点感动，却又不舍就这样回到卧室，总觉得自己想和他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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