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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聚的热情冷却,离家出走一事也慢慢被淡忘,生活趋于平静又带有点点小甜蜜。舒欤珧?
闲得发慌的莫言终于想起了自己的伟大使命,唤醒哥哥的记忆,弄清楚四年前的来龙去脉。
这天周六,日理万机的冷曜在书房里处理一些公司的紧急事务。莫言则乖巧地在厨房为他准备下午茶。
当莫言端着一壶红茶、一个茶杯、一大碟枣花酥出现在书房门口时,冷曜的工作刚好也告一段落,连忙起身接过盘子,放置在黑色茶几上。
枣花酥是一种花瓣形状的传统式点心,做法繁琐,且讲究技巧嫔。
首先需要制作枣泥馅,差面团。再在面团中间放入20克枣泥馅,包起来。包好的面团收口朝下放在操作台上,用手压扁。用擀面杖擀开成圆饼。用剪刀在圆饼上均匀地剪12刀,做成12片“花瓣”。将每一片“花瓣”扭转,成为“绽放”的模样。用同样的方法将12个枣花酥全部做好,摆在烤盘上。用指尖蘸少许蛋黄涂在枣花酥的中心,再撒上少许黑芝麻作为装饰。将烤盘放入预热好200度的烤箱,烤15分钟左右,至酥皮层次完全展开。
在公寓的时候她给哥哥做过一次,她就在厨房里腻上了一天。
他虽然爱吃,却也没有再一次叫她做,怕累着她娄。
如今搬到了庄园,有十几个五星级厨师等着为她预备材料打下手什么的,而她只需要做一些譬如控制温度,搭配原料等简单轻巧的工作,不足两个小时就可以完成。
这样子,哥哥也就没有阻止,任由她胡闹。
冷曜盘腿坐在软垫上,背靠着沙发,修长的双脚圈住莫言相对而坐。
“曜,我们到沙发上坐吧!这里很挤。”莫言推着哥哥快要和她融为一体的健硕身板,央求道。
哥哥今天穿了一身与她同系列的米色休闲装,虽然衣服有些松垮,但还是能看到小腹下面,高高隆起的一团。
哥哥又拼命抱着她往他那里压,像是在缓解痛楚。
“原来宝宝喜欢在沙发上做啊!沙发的确宽敞一些,可以把宝宝折成各种形状。”冷曜挪揄地看着脸颊嫣红的莫言,故意扭曲她的话。横抱起她,放倒在黑色真皮沙发上,伏在上方,含住圆润的耳垂,说着令莫言更加脸红心跳的话。
“哥哥,不要。今天,早上才。。。。。。,不要了,言儿好累!哥哥欺负言儿。”莫言太清楚冷曜晶亮的黑眸中专递的信息了,争取负隅顽抗。
“小骗子,忘了自己的承诺了吗?不许在床上叫我哥哥。该打。”还未进入正题的冷曜,尚清醒,轻易就捉到了莫言言语上的诟病。
把身下的人儿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他,掀开短裙,解开蝴蝶结小裤裤,大掌在挺翘的小屁屁上轻轻几拍。
颇有假公济私、借题发挥之嫌。
打着打着,冷曜就在那里摸来摸去的。弄得难耐的莫言,在他身下扭来扭去的。
冷曜来不及全部退下长裤,扶着火器,就从后面挺进,两人都舒服地闷哼了一声。
冷曜发现现在自己就像一个十八九岁的热血青年,对性这档事具有非常浓厚的兴趣。
每天在忙碌的时间安排中,穿针插缝地想方设法地扑倒心尖上的宝贝儿,是他人生的一大乐趣。
整整两个多小时,两人才同时达到高潮。
冷曜贴在莫言的身上,双手搁在莫言的丰满处,一捏一放,低吼地释放着最后的热情。
莫言则埋头于沙发枕中,阵阵呜咽。
小腹情不自禁收缩,一股热流喷射而出。
完事的两人,这时才有心情安分坐下,啖啖下午茶。
“明天,我们出去玩。宝宝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嗯?”吃饱翳足的冷曜,亲了亲侧坐在他大腿上拿着小茶杯饥渴地轻扪的莫言,柔声问道。
“壁球场。言儿想去打壁球。”莫言满足地放下空杯子,又为自己满上,再一次拿起送到嘴边,伸出小舌头小狗般啜饮。
“好!明天我们就去打壁球。”冷曜一边吃着色香味俱全的枣花酥,一边时不时在莫言粉嫩的脸蛋上啃上一口。
看着对方粉嫩的小舌一吞一吐的,冷曜刚冷却下来的热情,轰得一声在全身蔓延开来。
咽了咽口水,伸手固定住乖巧的小脑袋,闭着眼凑了上去,把恰好外露的半截小粉舌拖进了嘴里。
莫言被哥哥突然的动作吓了一下,水杯一时没拿稳,掉落在地,沾湿了哥哥刚穿好的裤子。
她终于知道,刚刚完事之后,哥哥为什么没有像往常那样抱她去泡个澡、换干净衣服。
因为早晚还是会再一次弄脏的,精力旺盛的他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第二天早晨,莫言累到腰都直不起来。
工作日的时候,冷曜最多是一天三餐地对着她做,最最最离谱的也是多加一餐下午茶罢了。
而昨天,哥哥至少压榨她不下七八次,晚上更是挑灯夜战到凌晨。
如果不是思及今天跟哥哥约定好外出,她想她会赖在床上睡个天昏地暗。
出门前,两人又出现了分歧。
11月的德国,虽说还没有下雪,但还是冷风呼啸的。
一向畏冷的莫言特意为自己挑了一套夹棉的长衫长裤运动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冷曜这下子不依了,随手抓起粉色的清凉短裙,上下其手地要她穿上,说什么一运动就该热了,穿这个省得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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