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2/2页]
莫言抽回自己得救的手,放在眼前细细端详,发现她的手真的是完全麻掉了,里面像是有无数颗小星星吱吱喳喳地激烈碰撞着,一触就会爆炸般难受。
从小到大,莫言哪受过此等委屈啊!什么时候不是哥哥含在嘴里、捧在手心上的宝啊!
小公主扶着一直维持着半月状的手搁在胸前,声嘶力竭、上气不接下气地哇哇大哭。
完全一副求疼爱求安抚的小婴儿模样。
可,最大的罪魁祸首却置若罔闻,坑都不吭一声,低头专注地扶着喷液火热细细浇在同样一片泥泞的黑色森林上。
偷偷挣开一只眼,瞥见平日最疼爱自己的哥哥面对如此伤心的她,依然神情淡漠。
莫言哭得更大声了,眼泪像夏天的雷雨般掉落地又大又急。
以前即使自己做再过分的事,哥哥最多只是黑着脸,不跟她说话,冷她几天,绝不会让她受任何皮肉之苦的。
而现在,哥哥竟然要对她进行体罚。
呜呜呜,哥哥都不像以前那样爱她怜她疼她了。
手疼,心更痛。
无从发泄的莫言,只好越哭越大声。
这厢把小弟弟侍弄舒服的冷曜抬头看着自己心尖上的人儿哭得眼也肿了,鼻子也红了,声音也嘶哑了。
低叹一声,终还是单手撑在小宝贝疙瘩身侧,抽取床头柜里时刻为某位爱哭鬼准备的纯纤维百分百柔软的纸巾,不断擦着比下面的小孔冒得还有利害的眼泪和鼻涕。
紧蹙的眉头,冰冷的眼神是浓浓的嫌恶,擦眼泪的手却是异常的温柔。“曜,手疼疼。”有人哄的莫言自然也不再讨人嫌地继续哭下去,托着仍然抽筋的右手置于冷曜的眼皮子底下,嘟着嘴各种卖萌各种撒娇。
“活该。”冷曜冷冷地扫了一眼面前半月状的小手,眉目闪过一丝懊恼。
之后就假装看不见,放下支撑身体的手臂,仰躺在床上,又开始不理会身边急需疼爱的人儿。
“不活该,哥哥呼。呼呼就不疼了。”莫言知道哥哥还在为她出走的事生气,她也不好此时耍小性子。腆着一张笑中带泪的大笑脸,哈巴狗狗般又把小手伸到哥哥冷曜眼睛的正上方。
“不呼。疼你个一天一夜,下次才长记性。”冷曜这次干脆把眼睛都闭上了,语气毫不怜惜。
“曜,曜,曜。言儿错了。言儿错了。曜不要不理言儿。言儿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言儿一次嘛。下次不敢了。”莫言看苦肉计博同情不行,立刻倒在了哥哥冷曜的胸膛上,碾啊碾,翻啊翻,蹭啊蹭,打算无赖到底。
“哦。任性之前怎么就不知道错呢?现在才来认错,晚了。”即使刚刚才疲软的,在她不经意的触碰下又雄赳赳气昂昂了起来,冷曜依然咬着牙,握紧拳头,逼自己对不断在自己身上点火的人儿冷淡。
“不晚,不晚。言儿可以给曜做牛做马,做任何事情。直到哥哥不生气。曜?”莫言趴在哥哥宽敞的胸膛上,双手支起小脑袋,神情严肃地盯着冷曜有些猩红的双眼放下豪情壮语。
“真的任何事都可以?”一个吃个饭都有嚷着他喂的小奶娃,什么做牛做马,他一点都不信也不需要。不过任何事,就。。。。。。。。
“嗯!”感觉到哥哥小小的心动,莫言当然是,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都要先应下来了啦。
不然,得理不饶人
的某腹黑男不知要冷她到猴年猴月呢!
“第一,一天只能吃一天冰淇淋。经期除外。”冷曜嘴边是赤、裸裸得逞的笑容。
“好。”莫言忍疼应道。
“第二,以后不能喊我哥哥,只能喊我‘曜’。”每次莫言非常顺口地喊着他哥哥的时候,他都感觉像是在自己妹妹似的,真心接受不了。
“好。”称呼而已,莫言倒也不介意,很爽快就应了好。
“第四,每天去了哪里?每天干了些什么?晚上都要向我报告。绝对不允许像这次般任性,不声不响地失踪半个月。”提这个问题时冷曜有些小心翼翼,像是在害怕乖巧的小人儿无法承诺。
“好。”莫言怜惜这般患得患失的哥哥,手臂情不自禁地在腰上收紧,回答是同样的干脆利落,只为他更多的安全感。
宝宝:浅,断更这么久,做何解释啊?
某浅:解释就是掩饰,所以偶打算以死谢罪。。。才能表达我心中浓浓的愧疚与罪恶感。
宝宝:白绫、安眠药、三聚氰胺,选一样吧。
某浅:偶可以选以后每天熬夜狂更文,醉生梦死么?
宝宝:准了
宝宝们要监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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