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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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准备出宫的福王。

    好在他之前已经听过了顾贵妃的一番训诫，现在已经能够放平心态。

    玄武门当事人齐聚一堂，还有承德第在一旁做目击证人，所以梁暮烟说起话来也毫不留情，加之，又听了沈廷韫说的跟玄策子有关的事迹，现在看着玄策子的眼神十分不善。

    “不知玄策子大师是否还记得我们的三日之约？”

    玄策子只感觉自己额前冒出了冷汗，却又不敢伸手去擦，只能垂首应答。

    “自然是记得的，太子妃果然是奇人也，能够提前预知天象。”

    对于玄策子的这种甩锅，梁暮烟丝毫不曾理会，反而更进一步。

    “既然大师记得，那么现在就公布丹药的配方吧。”

    玄策子就感觉自己额上的冷汗已经低落到了眉间，不得已伸手擦拭，又从余光处撇到了沉默不语的承德帝，突然有了应对的方法。

    他对着梁暮烟深深作揖，话语之中带着正义之感。

    “如今这丹药只服务于陛下一人，若是真的将丹方公布于世，岂不是让贼人有了可乘之机？”

    本以为承德帝会帮他说话，却没想到承德帝依旧一声不吭，冷眼看着二人对弈，在面对他非常上心的丹药一事上，竟然也没有任何阻拦。

    梁暮烟嗤笑一声，她要的本就不是昭告天下，只是要揭穿玄策子的真面目罢了。

    “大师说的在理，既然如此，便只在这勤政殿公布罢了。”

    玄策子依旧想的方法推诿，并且将眼神时不时落在福王身上，只不过从来未曾换到后者的回忆。

    直到最后，已经退无可退，玄策子感觉自己额头上冒下了痘大的汗珠，却无一人为他说话。

    梁暮烟的耐心也到了极致，正想出言怼，却被沈廷韫拉住，先她一步站了出去。

    “父皇，之所以以丹药的方子作为赌注，并不是烟儿的私心，烟儿本是医者，一早就发现了这丹药有问题，不过儿臣多次劝告父皇未果，但烟儿已就挂心，所以便想方设法查了这丹药来源，和配方。”

    承德帝脸上神色复杂不已，看着堂堂正正的沈廷韫和梁暮烟，突然觉得自己自行惭秽。

    而沈廷韫继续不卑不亢地说着，“不知父皇近日是否感觉丹药的效果大不如前？”

    承德帝皱眉思索，最后也只是点了点头。

    他原本以为是因为这妖物即将现世的原因而导致心神大乱，所以丹药才没了之前的效果，如今听沈廷韫这样说，似乎其中还有别的原因。

    而沈廷韫听完也只是略微点头，而后对着承德帝行了大礼，不顾福王和玄策子震惊的神色，接着说了下去。

    “那便对了，还请父皇恕罪，儿臣先斩后奏，甘愿受罚，但希望父皇先听完儿臣所查到的线索。”

    “如今父皇入口的丹药已经是儿臣换过的，所以才不如之前的药效。”

    承德帝面上一派了然的神色，玄策子虚汗冒得更甚，而福王只恨不得捂上自己的耳朵，觉得自己只要眼不见听不着就不会露出破绽。

    但事实终将有违人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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