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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花深入牢[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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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花浅!”花深很生气,仿佛是在气花浅的不孝,“爹想你想的卧床好几日,你竟连去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你的孝道呢?”

    为了把人弄进去,花深不惜用孝道来压她,皇后不孝可是大过。

    “我的孝道好得很,如今爹在宫里住的很舒服。”指尖盖有一截已经断开,还有一小半连在剩下的指甲上,花浅狠心将它使劲拽下,原本已经不流血的手指又开始有血珠渗出。

    花浅指着站在台阶上却已经没有前一刻高傲的花深,“将她拿下,还有房间里的前太子。”

    花深的如意算盘还是打成一场空,这时候她想起两人间的姐妹情,被侍卫制住经过花浅身边时挣扎着哭喊:“浅浅,我是你姐姐!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能这样对你,那你杀他们的时候可想过不能那样对他们。

    所有花深的亲信花浅让侍卫全部扔进野林,一模一样的归处。

    花浅的吩咐花深听得分明,她这才知道花深究竟是为什么报仇。可那只是一群下人,他们的命比她的命还重要吗?

    湛儿已经是个少年,花浅还记得他生下来的时候她抱过他,他被人压着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没有抬头看花浅一眼。

    花深被压去天牢,等太子生辰过后当众问斩。花深最在乎的就是她的颜面权利,花浅偏要将她的罪行一条条公布于众。

    湛儿跟着花深暂住天牢,都说斩草要除根,可他还年幼,花浅想狠心又狠不下,这件事她要问问秦哲。

    花浅回到宫里早过了早膳时间,秦哲坐在桌边等着她,桌上摆着早就凉透的早膳。

    秦哲的样子像是坐在这里很久,实际上他也只比花浅早回宫半柱香。

    早膳被宫女撤下去换掉,花浅将头靠在秦哲手臂上,“秦哥哥,湛儿该怎么办?”

    “杀了。”秦哲不假思索,这是最稳妥的办法,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现在不除掉他,以后对花不完就是个大威胁。

    “不!”花国丈不知何时站在门外,听见秦哲的回答赶忙出声阻止。

    湛儿是他的外孙,花深他护不住也就罢了,这个外孙并没犯下大罪,何必要冤杀一条命。

    花浅看向老头,他拄着拐杖走的并不稳,步履蹒跚走近殿内。

    “爹,若我非要杀呢?”

    当秦哲那句杀说出口,花浅第一反应不是阻止,反而是赞同,原来她也想斩草除根。

    老头走到两个人面前,放下拐杖慢慢跪在地上,“浅浅,算爹求你。爹带他去山上,这辈子绝不让他下山,行吗?”

    花浅想扶起老头,两人之间距离有些远碰不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就像一道鸿沟,从此以后会横在他们之间。

    这是疼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爹,花浅敬他爱他可又有些怨他,怨他不分青红皂白护着花深。而老头对花浅何尝不是如此,这是他疼在心尖上的女儿,而如今小女儿要杀了大女儿,他怎能还想以前一样毫无芥蒂。

    轮椅挪到老头面前,花浅往起扶他,老头依旧跪着不愿起请求她:“浅浅,算爹求你行吗?”

    “好,我不杀他。爹你起来吧!”疼了她一辈子的老爹跪着求她,花浅哪里还有不应的余地。

    花浅答应,老爹才从地上晃晃悠悠站起,他在花浅扶他的手背上重重拍过,接着一点点推开她的手。

    “明天我就带他回山上。”

    老头这是不再管她,花浅红着眼眶倔强又委屈看着他。

    看她这样,老头也红了眼眶,疼了这么久的女儿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硬着心肠,老头转过身一步步走出大殿,花浅一声声的喊爹声被他抛在耳后,他不能心软不能回头,花家就剩湛儿这一个血脉,他拼死也得护住。

    花浅像个被抛弃的孩子对着老爹倔强的喊着,可老头没有一丝犹豫。

    秦哲将她死死抱在怀里,听着她歇斯底里的哭喊。

    本就一晚没睡,再加上今天的情绪波动太大,秦哲怕她身体受不了,趁她不注意悄悄点她睡穴。

    花浅在哭着哭着陷入睡眠,秦哲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心疼不已。这半年里他的小娘子怕是难高兴起来。

    花国丈一心要离京回山,不仅如此还想带走前朝太子,放虎归山的道理没人比秦哲更懂。

    花浅答应让国丈带湛儿走,秦哲不会反悔,可他也不会就这么轻易放他离开。

    花国丈亲信尽无,如今帮他收拾东西的都是皇后宫里的人,送他回山的也是皇后宫里的人。

    秦哲带着褚修去了一趟天牢,别怪他心狠,他怎能忍受有威胁花浅性命的危险存在。

    他这一趟除了他跟褚修几乎无人知道,即便知道谁又敢说出去。

    花浅足足睡过一天一夜,隔天醒来还是被宫女叫起,花国丈要离开。

    老头说第二天就是第二天,竟是多一会儿都不愿待。

    湛儿还在睡梦中,由侍卫抱着他送上马车。

    花国丈面对前来送行的花浅只是叹口气,半句话没有留下便转身上车。

    花浅知道老头在无声表达他的失望,他最疼爱的闺女忤逆他。

    即便如此,花浅还是倔强朝马车内喊:“爹,错的是你!我没做错。”

    这一点花浅问心无愧,错的是老爹无休止的包庇,花深都开始伤害他他还在包庇她。

    “走~”老头的声音传出车外。

    马车开始行驶,花浅望着走远的马车,终是泣不成声。

    “不要我了~爹不要我了~”

    老爹是她前世今生唯一感受到父爱的人,以后老头怕是不会再见她。

    短短的两天花浅的情绪就这么跌入谷底,秦哲恨不能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治腿的事情也被迫暂时放下。

    花浅终日躺在床上,或许是想起老爹,或许是想起枉死的侍卫们,又或是暗卫大哥。

    不论想起的是哪个,她总免不了敲敲哭上一会儿。

    秦哲恨不得放下所有政事陪着,可花不完生辰在即,各国都来庆贺,是在腾不出空。

    花不完被秦哲暂时弄来陪着花浅,有小豆丁在,花浅的情绪还能缓和一些。主要是花浅哭花不完就会跟着一起哭,花浅舍不得他哭,只好忍一忍。

    太子生辰越来越近,各国使臣都已到达京城,本是高兴的事情,花浅却不知该如何面对肖司月。

    她该怎么告诉司月,暗卫大哥生死不知,或许死无全尸。

第125章 花深入牢[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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