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第十章 人生的枷锁(7)[1/2页]
【梦】第十章人生的枷锁(七)——上市典礼——九月十六日星期五清晨,起个大早的寇盾本想陪爱妻去医院体检,可是一通由驻汉州办事处打来的电话打乱了他的计划,不得不去公司与周秀雄会面。把一脸歉意的寇盾送出公寓后,冯可依便开始收拾行李,做回家的准备。由于家具和电器都是公寓里配置好的,冯可依只需把衣服和随身物品整理好就可以了,随着衣橱里的衣服一件件地取下、叠好,各种耻辱的记忆纷纷涌上了脑际。
在张维纯的强迫下,去超市、商厦购买的很多低俗煽情的衣服,雅妈妈赠送的s服和色情的女仆装,被俊浩命令穿了无数次的日本女学生水手服……每件衣服都包含了一个不堪回首的往事,脑中宛如变成了一台放映机,放映着一幅又一幅被男人们凌辱的画面,冯可依用力地摇摇头,慌不迭地把叠好的衣服扔进纸箱里,想把这些令她悔恨的记忆彻底忘掉。
一直忙到中午,冯可依才把行李打好包,草草吃过午饭,便包上头巾,拿起吸尘器,专心致志地打扫起居注了半年的房间。
“啊!已经三点钟了,时间过得好快啊!再不去洗澡只怕来不及了。”远在西京的家人为了出席庆祝宴会,乘坐今天下午五点到达的飞机赶过来,冯可依想起自己答应母亲去机场接机了,连忙急匆匆地向浴室奔去。
“啊!是谁?张真啊!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洗完澡的冯可依刚从浴室里出来,便看到张真坐在沙发上,一脸淫笑着向她挥手,不由吓了一跳,略一寻思,想到张真手里有钥匙,也就不觉得惊愕了。
“走吧!”张真站起来,向冯可依逼近。
“去哪儿啊?我今天有事,五点钟要去机场接我的家人……”冯可依紧紧抓着包裹着身子的浴巾,浑身僵硬地看向张真。
“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接什么接!自己找个宾馆住下好啦!”张真不耐烦地说道。
“我不想去,不是已经结束了吗?那天不是最后一次吗?”冯可依摇摇头,质疑道。
“哼哼……谁告诉你是最后一次的,别看委托工作结束了,可是只要你还在汉州,你还是我们的母狗奴隶。”张真冷笑一声,讥讽地说道。
“啊啊……不要……”被鞠启杰告知怀孕的事,又被命令欺骗寇盾,让他相信自己腹中的宝宝是他的骨肉,于是昨晚,冯可依演了一场好戏,成功地骗过了寇盾,完成了鞠启杰的计划,她一直以为汉州的噩梦已经结束了,可是,从张真的话里,她惊觉只要未回到西京,噩梦便仍然继续着。
今天是我老公展现辉煌的日子,这些披着人皮的禽兽连这都不放过,一定要把我像捕获的猎物那样尽情玩弄吗……冯可依心中升起明悟,可还抱有幻想地用祈求的目光看向张真。
“别磨蹭!赶快收拾,五分钟后出发。”张真一把扯下冯可依胸前的浴巾,在她浑圆的臀部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幽幽地叹了口气,冯可依赤裸着身子坐在梳妆台前,拿起粉底,开始化妆。
而张真打开衣橱,见是空的,愣了一下,便来到角落里的几个大纸箱旁,双手齐下,左右翻飞,乱翻起来。
“嘿嘿……这件衣服很适合今天的你啊!可依!就穿它吧!”张真拎起一件黑色的衣服,来到冯可依身后,不怀好意地说道。
梳妆镜里浮现的是一件臀部位置的衣料被挖去、只留下两个圆洞的皮裙,冯可依一惊,连忙叫道:“这怎么行?这样的衣服不能穿出去见人啊!”
“可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和俊浩出去玩时不就是穿着这条露屁股蛋的裙子吗?是挺方便的,在网咖的包间里不用脱就干上了。”
“呀啊……”张真的话令冯可依想起了和弟弟荒唐的那几天,不由臊得脸通红,羞耻地叫了出来。
“哼哼……姐弟俩儿一起去买这么色情的衣服,真是一对下流胚子啊!明明是个嗜好暴露的变态,现在跟我装什么纯情,快点穿!”张真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啊啊……是……”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喘息起来,狼狈地接过皮裙。
“只要你还在汉州,你还是我们的母狗奴隶。”张真的这句话至少令她有所宽慰,回到西京后便能摆脱这些禽兽的凌辱了,成了她坚持下去的精神支柱,冯可依一边抚摸着腹部,一边在心中给自己鼓劲,明天就能离开汉州了,再忍耐一天吧!我的宝宝,明天妈妈就带着你一起回家……飞驰的轿车驶进召开上市庆贺晚宴的帝国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张真,求你了,我这副样子怎么出去啊?”冯可依见张真停下车后,甫一钻出车子,便把后排座的车门打开,向她伸出手,不由把身子向里缩了缩,哀声求道。
距离宴会开始还有两小时左右,汉州分公司的员工们肯定会早早过来准备会场,冯可依绝对不想这副比站街女郎还要不堪的样子被那些认识她的人看到。
“又不是没这样出去过!穿着这身色情的衣服,在网咖里不是挺爽的吗?别废话,快点出来,只是坐电梯而已!”张真抓住冯可依的手臂,把她强扯出来,然后搂着她的腰,踏进地下停车场的电梯。
电梯平稳地向上升去,幸好途中没有人叫梯,露出两瓣白臀的冯可依有惊无险地被张真带到了位于帝国大厦倒数第二层的总统套房前。
张真插卡,打开房门,用力推了畏步不前的冯可依一把。冯可依踉跄着跌进总统套房,看到沙发上坐着的正是她心中料想的车忠哲,而坐在车忠哲对面的男人则令她吃了一惊。
部……部长,他怎么会在这里……冯可依惊惶地想着,脸颊陡然变得苍白起来,身体瑟瑟发抖,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可依!好久不见,最近过得好吗?哈哈……”张维纯的小眼睛里射出淫秽的寒光,满意地盯着看起来很怕他的冯可依。
“部……部长,您好……”冯可依鞠了一躬,结结巴巴地说道。
“不用那么吃惊嘛!我只是暂时住院,又不是永远康复不了。本来明天才可以出院的,不过,为了参加你的送别会,顺便用你的身体做一下康复训练,只好偷偷跑出来了,嘿嘿……”因为重伤入院禁欲了好久,可把张维纯憋坏了,迫不及待地拍拍大腿,示意冯可依坐上去。
“哦哦……玩了那么多女人,还是第一次碰到会吸的骚穴,可依!操你的感觉实在太爽了……”在车忠哲的默许下,张维纯极度兴奋地把似要爆裂的肉棒插进垂涎了许久的冯可依的阴户里,以与他肥胖的身躯极不协调的速度狂摆着腰,发出短骤密集的“啪啪”声,如痴如醉地感受宛如活物的嫩肉不断蠕动、紧紧缠绕着往深处吸吮那令他欲仙欲死的滋味。
“可依!我的鸡巴没有让你失望吧?是不是很舒服?哦……一下子夹得更紧了,被我操出感觉来了吧?嘿嘿……别看我胖,操逼的本事可不逊色于那些年轻人,肯定比你的老公强,像你弟弟那样的毛头小伙子,绝对无法与我相比,怎么样?不后悔被我操吧?”张维纯一边用巨大的肉棒侵犯冯可依,一边淫秽地说着下流话,凌辱着她。
“啊啊……啊啊……是的,啊啊……啊啊……好舒服啊!老公,用力……用力操我,啊啊……”躺在沙发上的冯可依早就陷入了迷乱中,张维纯许久前下的命令似乎牢牢地烙印在记忆里,本能地叫他老公,吐出不绝于耳的淫声浪语,狂乱地扭摆腰肢奉迎着。
车忠哲从背后搂着冯可依,拈起两颗嫣红如血的乳头用力一捏,将她从神魂飘荡中弄醒,然后咬着她的耳垂,淫笑着说道:“可依,你深爱的老公,寇盾先生也在这栋大厦里,此刻正是他站在人生的最高点、意性风发的时候,绝对不会想到一直像个小奴隶般乖巧听话的娇妻正伏在其他男人的胯下,被操得美上了天呢!嘿嘿……”
“呀啊……不要说了,不要……”冯可依羞耻无比地叫道,可心里却异常兴奋,被肉棒塞得满满的阴户一个劲地收缩着。
“哦哦……又开始收缩了,车董,果真像您说的一样,只要一提起她老公,可依就骚得不行,我的肉棒都要被她的骚穴夹断了。”猥琐的脸上露出一种无比享受的表情,张维纯兴奋地叫道。
“越是让她羞耻,她的反应就越淫乱,全无造作,本性使然,是个极品的母狗奴隶啊!”车忠哲赞同地点点头,然后对冯可依说道:“等不及了吧!是不是一根肉棒满足不了你,我也来吧!”
说毕,车忠哲将冯可依摁倒在适时躺下的张维纯身上,伸出食指从阴户上掬出些爱液,沿着在从皮裙露出来的又圆又翘的臀部滑到紧紧收缩、密不透风的肛门上。
蠕动着手指,将起到润滑作用的爱液抹在红艳的菊花瓣各处,车忠哲随之掏出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在被他揉得放松下来、和下面濡湿的肉洞一样柔软的肛门上,猛一收腹,再狠狠一捅,只听“噗哧”一声,又粗又长的肉棒便突破了括约肌,齐根而入。
“啊啊……啊啊……好痛……啊啊……”
“啊啊……啊啊……好奇怪的感觉,啊啊……好舒服……”
宛如被钢矛刺穿的激痛直冲脑际,冯可依仰起修长的脖颈,不住呼痛,可是随着肉棒开始抽送,火辣辣的肛门里不久便腾起刺激的肛交快感,冯可依愉悦万分地呻吟了出来,再次沉浸在错乱的快乐淫狱里。
“哦……这是什么?车董!感觉好像碰到了您的肉棒呢!好紧啊!自您进来后,她的骚穴越来越紧了。”两根巨大的肉棒隔着一道薄薄的嫩在膜各自的肉洞里狂抽猛插着,张维纯升起一股错觉,心里颇感有趣,便“呵呵”笑着对车忠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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