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墓笔记》（四十一）[1/2页]

    ldquo;那就听你的，我们一人退一步吧。rdquo;韩东说道。

    ldquo;你同意了又是我提出的，那么题你先出题吧。rdquo;我说道。

    ldquo;你师傅当年失火是帮厨还是学徒？rdquo;韩东说道。

    ldquo;是学徒，那么你当年失火是厨师还是学徒。rdquo;我说道。

    ldquo;也是学徒，你师傅和主厨那时候关系近吗？rdquo;韩东说道。

    ldquo;近，那么你和主厨关系近呢？rdquo;我说道。

    ldquo;远，你师傅有代表酒店得过奖吗？rdquo;韩东说道。

    我愣住了，这一下似乎被踩住了尾巴。

    ldquo;我不回答。rdquo;我说道。

    ldquo;那么我继续问，你师傅是不是当个副手？rdquo;韩东说道

    ldquo;我不回答。rdquo;我再度说道，我明白韩东抓住了问题关键。

    ldquo;最后一句，大海教的你？rdquo;韩东立刻说道。

    ldquo;不否认也不承认。rdquo;我说道。

    ldquo;那么只有大海了，他现在还好吗？rdquo;韩东说道。

    这一刻我发觉自己蠢透了，对方明显比我知道的多的多。

    我只是听我师傅道听途说，这位韩东显然是亲身经历。

    在这份层面上和对方玩退一步提问，不就是变相告诉人家答案。

    ldquo;怎么？什么都不能说吗？rdquo;韩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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